黄绮珊《我是歌手》再蹿红 唱歌烙进我灵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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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从第一期《我是歌手》到现在,她是唯一一个经历十轮厮杀并杀入总决赛的女歌手;此前,她已阔别歌坛数年,很多人对她略带沙哑但韧劲十足的嗓音印象深刻,却叫不出她的名字;如今,将“蹿红”这个词用在她身上毫不过分,无论来自外界的是褒是贬,这个已过不惑之年的女人始终不为所动。

  上周录制《我是歌手》新一期节目后,她坐到了记者面前,普通的运动衣、马尾辫和黑框眼镜,神采奕奕地分享自己的故事,利落、亲切,没有舞台上的霸气,更没有做作与骄矜。

  她就是黄绮珊,人们更愿意亲切地叫她“黄妈”。

  为唱歌复出参赛 中年走红心静如水

  “过去我就会想我唱得那么好,为什么就是红不起来呢?我一定要红!但你越这么想的时候,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越不会来……”

  《法制晚报》(以下简称FW):当初你想过自己能一路闯到《我是歌手》的决赛吗?

  黄绮珊(以下简称黄):一开始我只答应了录制两期节目,却一不小心走到了现在。最初就是想能有机会唱歌给大家听,介绍自己的音乐,没想那么多。当然能坚持到现在我也觉得很棒。

  FW:只录两期?是什么让你选择继续留下来?

  黄:我正在新加坡就读一所神学院,这不是普通的大学,本来录完两期节目就必须回去上课了,但经过湖南卫视和学校的沟通,学院的院长、主任和教我上课的老师同意让我以后再补课程,出乎意料地给了我很多支持,因此我才能继续在节目中走下去。

  现在我发现,我比以前更加热爱音乐了,唱歌这件事已经烙在了我的灵魂深处。

  FW:2000年你出了那首《只有你》后几乎一直消失到现在,很少有你的消息。那么爱唱歌,为什么突然离开?

  黄:你爱唱歌,就会懂得如何呵护它。热爱歌唱使你懂得适当地离开,你让它唿吸,重新思考唱歌对你来讲是什么意义。找到正确的意义后,再回来爱它,现在我再捡起来唱,和十几年前一比,以前的东西会完全颠覆和破碎掉。

  FW:就是说心态完全不一样了?

  说白了,过去我就会想我唱得那么好,为什么就是红不起来呢?我一定要红!但你越这么想的时候,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越不会来。

  而当离开了之后才发现,原来我要的不就是唱歌吗?自己怎么会去被欲望驱使、去利用它?这时我才看清那么美丽、那么简单的两个字――唱歌。

  FW:如今你确实红了,你感觉到有何不同了吗?

  黄:并没有什么不同。已经是40多岁的女人了,很多事情心里早就知道会怎么样。我现在的心态还是很平静。

  FW:可网络上有很多你的流言蜚语,比如说你为“复出”谋划很久,如今身价45万等等,是这样吗?

  黄:我想要是真拿45万主办方也没钱可赚吧?而且现在我们也没时间去想这个事情。毕竟参加这个比赛,我、羽泉、陈明等人都是因为唱歌才来的,并没有别的目的。而且现在时间太紧张,除了比赛和学业,我没有什么闲暇的时间。

  FW:你是怎么组建你的音乐团队的?

  我的团队都是来自各行各业的人,有各自的事业,算得上一个“草台班子”。

  他们都是我当年的朋友,是因为听到了我要重新唱歌,才组建起来的,不是说为了这个比赛而专门组建的,大家都是在各自事业忙碌之余一起出谋划策的,我们动机很纯。

  黄绮珊档案

  1968年3月23日生于重庆,出道于1986年,后赴台湾发展。她的全音域有4个多八度,真声音域达3个多八度,其独特的气声唱腔和极具辨识度的呢喃式发音被业界誉为“亚洲最完美声音”、“歌坛的无冕之后”。代表作《似水流年》、《如果你还爱我》、《我的爱为你存在》、《酒般的记忆》、《只有你》等。

  选歌只从信仰出发 唱《剪爱》不避谈情史

  “当时的我们,一刀下去,就剪断了,所以唱《剪爱》时,就想着和这个人当时发生的故事,然后借着这首歌来表明当时发生的那段婚姻。仅此而已。”

  FW:很多人对你在比赛中如何选歌很有兴趣,这些歌只是为了比赛炫技吗?

  黄:不,我选的歌都是从歌词选的,从我的信仰出发。就像《The Power of Love》,在歌里讲天堂讲灵魂,讲生命的去处,我觉得很好,透过歌词谈到人必须要思考的问题。从第一期到现在,每一首歌背后都在讲自己的过去,对于观众来说这些歌也有他们的过去。对我来说音乐的最高境界就是雅俗共赏。

  FW:你对自己哪一次的表现不满意?

  黄:转盘选歌那次选歌时仿佛很高兴,但是下来就不高兴了。我们这两代歌手的唱片没有实现音乐的多元化,不是不擅长,是碰得少。像《让我一次爱个够》,坦白讲韩国老师编得很好,但是我们是不满意的,因为只有两天的时间,最后的呈现不够游刃有余。

  FW:你为什么要在比赛中选择唱《剪爱》?我们知道这首歌的作者涂惠源

  是你曾经的爱人,你在演唱时表现得很激动,有不少人质疑。

  黄:《剪爱》这首歌很有意义。当时的我们,一刀下去,就剪断了,所以唱这首歌的时候,就想着和这个人当时发生的故事,然后借着这首歌来表明当时发生的那段婚姻。仅此而已。

  FW:你不介意将之前的事公告天下?

  黄:我的婚姻是两个音乐人走在一起,自然会制造出一些话题,怎么能够逃得开呢?如果我不是在公众的眼皮底下,能逃过。但现在我就算不讲也会有人查得到,与其这样,大家既然愿意关心这段故事,那我就大大方方说出来。我对以前从没有后悔过,当然我不想一些事情伤害到别人,这是我的原则。

  FW:你如今对爱情作何期许?身边有人吗?

  黄:我还是单身。对于爱情,我依然期待。现在我的爱情观有了一些改变,也不排除未来会再次步入婚姻之中。我愿意在婚姻之中去选择顺从丈夫。说实话,我给男人的压力还是挺大的。如果以后我的另一半觉得招架不住了,我愿意完全回归家庭之中,扮演好贤妻良母的角色。

  回来唱歌就会坚持要做中国福音歌手

  “消费不是我字典里的主题。每天自己去做饭自己吃,上学时拖个书包就去了,放学回来做作业,晚上跑步放松一下……我过得很开心,很满足。”FW:你现在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?听说你在新加坡还是与别人合租,过着最简单的生活。黄:对,我就是过着很标准的学生生活啊。海涛去录制我的生活时都吓呆了。毕竟新加坡消费很贵,学费加上生活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。我的生活简单得很,有的吃有的睡就可以,对什么奢侈品都没有兴趣,消费不是我字典里的主题。每天自己去做饭自己吃,上学时拖个书包就去了,放学回来做作业,晚上跑步放松一下。

  FW:很少听说有资深艺人主动选择过这种生活。

  黄:从小到大,从唱歌开始,我没有进过任何一个单位,不喜欢受约束。倒不是说自己不愿意承担责任,只是一直是“个体户”的身份,所以习惯了一个人生活。而且读书也是我一直的一个想法,以前的演出多少有一些积蓄,简单朴素的生活,也让我过得很开心,很满足。

  FW:听说你上学课也不少,怎么保持唱歌的状态呢?

  黄:我在学校里是唱诗班的,虽然量不是很大,不会像年轻时练得那么狠,但也能让我练习练习。

  而且现在我也不会像年轻时那么狠了,那时候一盘磁带能连续听70多遍听坏掉。苏芮的新歌一出来,一晚上十首歌就学会了,第二天逼乐队去学习,乐队都被逼疯了,想揍我了。

  FW:那参加完《我是歌手》的决赛之后,你有什么样的计划?

  黄:当然是继续读书了。4月12日比赛结束,我就差不多要回新加坡了,这个学期的课程到五月份结束。

  至于长远的打算,我想我是不会放弃唱歌的,回来了我就会坚持的,我想当一个福音歌手,这是中国没有过的,

  也是我一直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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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建议黄翻唱阿黛尔的"fire to the rain" or "turning tables" or"Rolling In the Deep" 肯定轰动。